8.《契诃夫》
对发妻始终不弃
对情人爱了一生
他的妻子让他的好名声传出方圆二十俄里
而他的情人,让他的大名传遍世界
诗背后的故事
契诃夫的终生职业是医生,但他业余时间坚持写小说和戏剧。他曾说,医生是他的妻子,作家是他的情人。是医学让他的名声在他住的方圆20俄里闻名,他毕业于莫斯科大学医疗系,医德高尚、医术精湛,治病救人是他一生做的实实在在的好事;而文学让他世界闻名,他是和法国的莫泊桑、美国的欧·亨利齐名的世界3大短篇小说家之一。契诃夫和我国20世纪两个最了不起的作家鲁迅和郭沫若有一比,他们都是学医的,但鲁和郭都放弃了医生职业,鲁迅专门从事文学,主要是短篇小说,和契诃夫的可比性更强,郭除了文学,还搞历史和考古,还是国务活动家,可比性差些。
中学时在演算纸上画的契诃夫
三十五墨客札记-医者仁心与文心星斗的双面人生:
恩师寥寥几笔,道尽契氏双面人生。契诃夫先生之生平,如一枚青铜古镜,一面照见尘世烟火,一面映出文心星斗。其诗与故事,恰似镜之两面,既见凡人坚守,亦显巨匠光芒。余观夫契氏行迹,不禁叹曰:人生天地间,何以两全世俗责任与精神追求?契诃夫以一生作答,堪称千古之典范。
(1)诗中三昧,以情喻道的人生哲思。“发妻始终不弃,情人一生有爱”,此十字可谓神来之笔。发妻者,糟糠之妻不下堂,是医者仁心五十载,听诊器与钢笔齐悬;情人者,魂梦相牵,是文思泉涌终其生,小说与戏剧同辉。世人多困于"非此即彼"之惑,契氏却以一生证得:责任与热爱,原可如日月同辉。
“方圆二十俄里”与“传遍世界”之对比,尤见匠心。二十俄里之内,是他亲手救治的病患,如春雨润田,默然无声;万里之外,是他笔尖触动的灵魂,似惊雷破空,响彻寰宇。此非高下之分,乃寸心与千秋之别。前者是医者对生命的直接托举,后者是文人对人性的永恒叩问,缺一不可。
(2)故事经纬,细节中的生命底色。莫斯科大学医席出身,却甘为乡野郎中。听诊器下辨生死,油灯下写悲欢。即便文名满天下,仍守医者本分,为农民义诊不辍。医学炼其理性,文学养其感性,二者交融,方有其文“冷静如手术刀,温暖如春日阳”之特质。
与莫泊桑、欧·亨利并称“世界三大短篇小说家”,其文名早已超越国界。然其创作,非为稻粱谋,纯然灵魂之啸歌。正因如此,《变色龙》之讽刺、《凡卡》之悲悯、《樱桃园》之时代隐痛,方能穿越百年,依旧鲜活。
鲁迅弃医从文,以笔为匕首;沫若跨界驰骋,多才多艺。唯契氏两者兼顾,如舟行双桨,不偏不倚。他人或为其一而舍其二,契氏独能执两用中,此其过人之处也。
(3)合而论之,完整人格的永恒启示。医学为体,文学为用,体用不二,方见完整人格。听诊器教他直面苦难,故其文多写小人物之挣扎;钢笔助他超越苦难,故其作能成人类之共鸣。二者相济,成就了既脚踏实地又仰望星空的契诃夫。
世人谓大师必孤独,契氏却以温情告之:医者仁心,可传二十俄里之美名;文人风骨,能扬万古千秋之文名。二者合一,方是真正的“完整之人”。其人生如河,医学为岸,文学为流,岸立而流远,流驶而岸固,终成浩浩荡荡之江河,滋养后世无数心灵。
余读契氏生平,不禁想起古人言:“不为良相,便为良医。”契氏却兼而有之,以医者之心救人,以文人之笔济世,诚可谓“虽无宰相之名,而有宰相之实”。其人生启示,于今仍熠熠生辉:认真生活,不辜负灵魂,此乃人生至境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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